菌苗能治百病吗

这篇文章揭露的是现代的打防疫疫苗,即免疫理论,都来自这个不成功的免疫理论.

菌苗能治百病吗

詹纳（发明牛痘）和巴斯德用疫苗（内含杀死的或减毒的病毒或细菌），预防人类传染病获得了巨大的成就，开创了用类似的手段来治疗各种慢性或复发性感染的先例。这里要揭露的第二个错误几乎完全是一个人提出的概念，他是卓越能干的爱尔兰人，当时杰出的细菌学家――赖特爵士。他设计了第一种接种方法去预防伤寒病，挽救了很多生灵。他发明了多种重要的细菌学试验和技术，而且在英国创立了细菌学。

在年，他提出了对已患感染的病人用菌苗治疗的假说，这与当时流行的观点恰恰是相反的。在其后两年里，他从葡萄球菌引起反复发生疖病的病人身上，分离并培养这种细菌，然后加热杀死葡萄球菌，再注入病人身上内。和莱恩爵士一样，赖特也受到米契尼可夫的强烈影响，后者是细胞免疫这个重要概念的奠基人。二十年前，米契尼可夫描述了入侵的细菌如何被血中的白细胞（称为吞噬细胞）消化和破坏的过程。并且推论这种作用是人体防御感染的重要机理之一。赖特发现，用产生感染的同种细菌制成的特异菌苗注入人体内，可以增强吞噬细胞指数升高。但是，病人的临床状态与吞噬细胞指数并没有密切的关系。而且，吞噬细胞指数时时有很大的波动，可重复性很差。

在年，赖特在《柳叶刀》杂志上发表了他的试验，在这篇论文中，他乐观地推测这种方法可以扩展到用来治疗结核病，链球菌感染，以及淋病。这篇文章的发表标志着菌苗疗法时代的开始，这个时代占据了本世纪的前五十年，菌苗疗法几乎成为治疗所有疾病的时髦方法，并为病灶感染论的信仰者所广泛使用。

赖特爵士是自己理论的不疲倦而雄辩的鼓吹者。于是英国、医院都建立了细菌学临床部，其工作是用病人自身生长的细菌制造菌苗，以及测定吞噬细胞指数，稍后还测定调理指数。据他们声称，菌苗疗法对治疗阑尾炎、结肠炎、脑膜炎，以及肾、中耳或子宫的感染，甚至对反复发生的感冒，都有良好的疗效。赖特强调注射结核杆菌的提取物，对治疗局部的结核病，如对皮肤、淋巴结、肾、骨、腹膜的结核病，都很有价值。他相信肺结核病人长期卧床至体温正常之后，用结核菌菌苗治疗可能有效。用这种方法治疗结核病是《医师的困境》一剧（肖伯纳创作）的基础。剧中的英雄里得金爵士，是肖伯纳以他的朋友赖特博士为模特儿而塑造出来的。这个困境是由于菌苗数量有限，究竟是用来治疗年纪大的慈善的开业医师，还是用于治疗年轻的没有道德的艺术家，他们两个都由于患结核病而危在旦夕。后来根据“拯救最有价值的生命”这个原则而作出了决定。整个剧都经常说“刺激吞噬细胞！”肖伯纳嘲笑自身中毒论及其大批地切除人体器官的做法，但他是热心宣传菌苗疗法的。

福斯特在他的《医用细菌学和免疫学》一书中指出：“例如，一只兔子在用高度毒性的链球菌免疫之后，它不仅能在注入活链球菌后生存（细菌可使没有免疫的兔子死亡），而且从免疫兔子取出的血清，也能保护没有免疫的兔子，它在注入活菌后也不死亡。在这种实验情况下，抗细菌血清疗法是有效的；问题在于如何把这种原理应用于人的自然疾病上。已经证明这些问题大部分是不能解决的，不过在他们的研究过程中，研究了大部分的问题。但是，菌苗疗法的情况却完全不同；没有一只患任何感染的动物是用菌苗疗法治愈的。菌苗是有用疗法的根据来自临床实践，这个证据应该足心使公正的观察者信服。但问题在于证据不能令人信服。”

赖特和其他人举出了很多有效的个别病例，以及明显治愈的一些特殊病人。常常提出菌苗疗法有效的临床印象，但没有提供可进行统计分析的数据，而且多年来没有进行有对照组临床试验。

赖特爵士在年清楚地表示，他反对那种同时进行的有对照组的临床试验，他不同意用英国统计学家提出的统计分析。他说：“在现实生活中，不能找到不治疗的患者们作为对照。但他们可以用另一些人来代替，例如用其他疗法或其他医生来治疗的病人。如果现在这样做，研究的争论点就会发生混乱，不仅两组的可比性有怀疑，而且会提出问题：对照组所用的疗法是有害还是有益的；特别是由于个人之间的竞争也会造成混乱。如果你考虑到这样会使所研究的问题带来混乱，我想，你会理解我为什么不愿意用统计方法来证明菌苗疗法的效果。我已经用事实来说明其疗效，它已成功地治疗很多顽固的危重病例。”

赖特在霍普金斯大学演讲所说的这些话，不仅表达了他的认识和立场，而且代表了本世纪前半叶大多数医师对待任何有对照组的临床试验的态度。稍后，英国统计学家希尔等人逐渐使很多医生相信：当对新疗法有怀疑或不摸底时，适当进行有对照组的临床试验不是缺德的。正是赖特的这种态度，使菌苗疗法的错误持续了本世纪的大部分时间。现在使用的统计学方法，在那时是得不到运用的。

甚至是拉什医学院的校长兼教授比凌，他是病灶感染论（下一节要讨论的概念）的热心传播者，也很难去测定调理指数，也不能在一大组病人中去发现菌苗疗法的效果。在本世纪20年代，临床医师和细菌学家们已越来越怀疑赖特菌苗的价值。30年代，才进行了一次精细的有对照组的临床试验。把大量的关节炎病人随机地分为人数相等的两组。一组病人每星期注射一次精心制造的菌苗，另一组注射盐水。正好每组都有超过三分之二的病人显著改善。葡萄球菌引起的复发性疖疮可能是个例外，对这种感染注射菌苗的预防作用大于治疗效果，其他的菌苗现在都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不过，尽管教授和教科书的作者在谴责，医生们虽然也知道菌苗无效，却没有宣布它治不好病；菌苗治病主要是被真正有效的碘胺药和抗生素所取代的。甚至到年，葡萄球菌感染的治疗性菌苗仍由有名的药厂生产，并有时为医生所使用。

它造成了什么损害呢？是小小的，既不是病人花费很多钱，也不是注射时的不舒服，而是应用任何菌苗可能造成的偶发严重反应，或传播血清性肝炎(即乙型肝炎)，使用菌苗罕有致死的情况。